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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人嫌哥儿重生后袖手旁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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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救?
      继续跌入更深的深渊吧!
      槐轻羽微微一笑,拒绝的话说得很果断,“不可以哦!宋公子,你现在是刘侍郎家的家奴呢!即便我收留你在这儿,可刘侍郎发现你不回去,会将你当成逃奴抓回去的。逃奴可是能随便打死的。”
      宋钦隐闻言,眼睫颤了颤。
      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永远逃不出泥淖的窒息感蔓延了全身,将他压抑得险些呼吸不过来。
      忽然,槐轻羽语气轻柔的开口了。
      他微微抬着下巴,问,“宋公子,你知道那个差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你按在地上强上的何为安大人,是谁的父亲吗?”
      宋钦隐呼吸颤了颤,半晌,摇了摇头。
      第068章 第 68 章
      槐轻羽莞尔一笑, 嗓音轻柔的说道;“他是何水的父亲。不过,这不是重点,我想问的是, 你知道刘侍郎身边的其他那几位同僚,都是何人吗?”
      宋钦隐脑袋发蒙, 仍是摇着脑袋。
      “他们分别是李昭信校尉,陈农丞, 梁骑都尉, 以及黄都御史,这些人,宋公子可有印象?”
      宋钦隐再次摇了摇头, 显然不记得那些人。
      但他不是傻子。
      他猜也能猜到,自己曾经高高在上, 目空一切,傲慢的得罪过这些人。
      他本以为留在刘侍郎身边, 每日糟蹋凌虐,已经够可怕了。
      没曾想,等待他的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
      宋钦隐本就含着惊惧的眼神,逐渐被更深层的、深入骨髓的恐惧覆盖。
      他满面仓皇,害怕得像个刚认识世界的婴儿,不知所措的站在当场。
      对于如今的他来说, 刘府,就是龙潭虎穴, 十八层地狱, 并且,地狱里还全是对他仇恨敌视的魔鬼。
      就在此时, 郁浓庭院的下人跑来说,刘府的管家刘仁,带着几个下人来了。
      刘侍郎因为年纪大,被人抬走时没顾得上宋钦隐,现在缓过来了,自然会让人将宋钦隐抓回去。
      听到这个消息,宋钦隐只觉得遍体生寒,浑身冷得直打颤。
      他再也顾不上尊严了,上前两步,便抓住了槐轻羽的手腕,直直跪了下来。
      他语气放得极低,嗓音沙哑得可怕,“求求你,槐公子,救救我吧!只要你收留我,让、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着,吞了吞口水,握着槐轻羽的手腕,在他的指尖,虔诚的吻了一下。
      “我、我现在还是干净的。”他颤抖着眼睫,眼眶里渐渐付出一缕水光,强忍着心底的屈辱和不甘,朝槐轻羽挤出一个讨好而谄媚的笑,“槐公子,我、我想做你的男宠。”
      就算被糟蹋,他也想糟蹋他的人是槐轻羽,而不是满身老人味的刘侍郎,以及他那些对他仇恨无比的同僚。
      槐轻羽目光盈盈的望着宋钦隐,眼神温柔。
      他十分喜欢这样像条狗一般,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宋钦隐。
      人性果然都是犯贱的。
      上辈子,他拼死拼活,宋钦隐还对他爱答不理。
      这辈子,他基本上没和宋钦隐有交集,也没提供任何帮助,宋钦隐却将他视为救世主。
      讽刺。
      宋钦隐放下尊严,小心翼翼的等着槐轻羽的回应。
      见槐轻羽无动于衷,他的心沉了沉。
      他屈膝着朝前挪动了一点,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襟,难堪的吞着口水,抓着槐轻羽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再次哑声开口,“槐公子,求求您收留我,哪怕只给我一碗饭,一个栖身之所也行。只要刘仁等下过来时,你跟他说没见过我,打发他走,我就、就任你处置。”
      说罢,他认命般闭上了眼睫,惴惴不安的等待着槐轻羽的回复。
      槐轻羽的目光,由他那张被磨平了棱角,变得低眉顺眼的脸,逐渐下移。
      他看到了宋钦隐敞开是胸前,布满道道鞭痕。
      想必这段时间,宋钦隐在刘侍郎手下,没少被毒打。
      昔日高不可攀的贵公子,如今竟低落进了尘埃里,试图用美□□惑他,真是可怜。
      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槐轻羽讥诮一笑,忽然变了脸色,冷冷的收回手腕,将宋钦隐猛得推开。
      宋钦隐跌倒在地,本就又饿又累的孱弱身形,动了两下,没能爬起来。
      他急切又绝望的张开双眼,原本清冷如墨的眸子里,布满了卑微和焦灼。
      他嘴唇颤抖着,再次低声恳求道:“槐公子,求求你了,看在、看在从前同窗的份儿上……”
      “同窗!你还有脸提同窗?”槐轻羽一脸的谴责和鄙夷,冷冷的望着宋钦隐,“宋公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身为香山书居的学子,应该有文人风骨,宁折不弯才对。可你看看现在的你!竟然坐起了以色媚人的勾当!
      “我本以为你是被逼迫的,还对你心生同情。
      “可现在看来,是我高看你了。你分明是自甘堕落,表面上装的正经,说不定被那些老男人抚摸时,你的心里正高兴呢!”
      “你别胡说!我没有!”宋钦隐被说得面如纸色,一直强忍的憋屈和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他攥紧手指,艰难的呼吸着,胸腔被气得一阵刺痛,仿佛有利刃刺进他的心脏。
      他觉得自己被误解了,强忍的泪水,终于委屈不甘的漱漱落下,“你懂什么?你又没落到我的境地,怎么懂得我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