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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人迷也会弄丢小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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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章
      司玉软绵绵地靠坐在他怀里,塌着腰,看着没什么力气,却不停蹭着、哼着。
      月色也缠绵,照得贺云往他后腰探去的手指,也少了几分犹豫不决地颤抖。
      贺云捧起司玉的脸,准备吻下——
      忽然,司玉眨着眼,喊了他一声。
      贺云停在司玉唇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问道:“你,叫我什么?”
      月光温柔,司玉轻声呼喊更温柔。
      “哥哥。”司玉问,“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第65章 想亲
      黑暗中, 贺云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止住了。
      司玉放在他胸口的手,也没有感受到胸腔起伏。
      司玉以为他不喜欢, 小心翼翼地又问道:“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过了好一阵, 房檐上的积雪簌簌掉落, 拍在窗户上的声音才让沉默的男人回过神。
      “为什么要这么叫我?”
      放在司玉后腰的手,收紧了些,掌心也愈发滚烫。
      “哥哥, 不喜欢吗?”
      挨得近,即使房间昏暗, 依然能看出司玉的脸颊红红的。
      “喜欢。”贺云喉结上下滚动,手指忍不住用力按了按他背脊上薄薄的肌肉, “很喜欢。”
      黑暗中,司玉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将手搭在贺云的肩膀,慢慢靠近道:“哥哥,我想看看你。”
      贺云拒绝了, 轻轻握住了他朝落地灯伸出的手,放到掌心握着, 摩挲亲吻着手指。
      司玉有些不开心, 但指尖被轻咬的触感太过舒服, 埋怨也像撒娇:“为什么?你不好看吗?”
      “宝宝喜欢长得好看的吗?”贺云接着问了句。
      司玉咬着下唇,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那,哥哥,我摸摸你好不好?”
      贺云再次愣住, 微张着嘴,定定地看着司玉亮亮的双眼。
      “啊。”
      这似乎不是一个回答该有的应声, 但贺云此刻停止思考的大脑,只能给出这一个回答。
      可他绷紧的腹肌和起伏强烈的胸肌,却没有等来抚摸,反而是他的脸颊被贴上了柔软的掌心。
      “脸窄窄的……”
      司玉移到贺云的眉骨。
      “眉骨高高的,眉毛很浓密,刺刺的……”
      司玉移到贺云的眼睛。
      “眼窝很深,双眼皮也是;睫毛很长,软软的……”
      司玉移到贺云的鼻梁。
      “鼻梁很高、很挺……”
      司玉移到贺云的嘴唇。
      “薄薄的、很软,好像很好亲……唔。”
      对方忽然欺身吻上来,司玉上半身下意识地朝后倒去,被有力的双臂接住。
      贺云手移到司玉的后脖,吻住他。
      ——但,却只亲到了司玉放在嘴唇上的柔软指腹。
      贺云咽了咽喉咙,哑声问道:“怎么了?”
      这不能怪他,他还没能好好亲一亲司玉,拥抱和贴近已经无法填补他的思恋和他不得不承认的欲望。
      “不能亲。”
      司玉的回答小心翼翼,却又无比坚定。
      贺云愣住,眉心跳了跳。
      “为什么?”
      贺云不想强迫司玉,他从来不会强迫司玉,但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司玉到底为什么会拒绝他的答案。
      他不想自己吗?他不是也像自己一样,需要自己吗?
      司玉抬起眼皮,长长的睫毛无措地快速眨巴了两下,小声道:“我只有16岁,还不可以亲亲。”
      瞬间,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贺云剧烈的心跳。
      “宝宝。”贺云抱住他,“16岁的宝宝。”
      他闭上眼,埋在司玉的颈窝,嗅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气。
      “16岁的宝宝,过得开心吗?”
      慢慢地,司玉摇了摇头。
      “但现在有你在。”司玉摸着他的耳垂,“我很开心。”
      拥抱的姿势,彼此都太过熟悉,他们在黑夜里,是融为一体的灵魂。
      雪下着,风不停刮着,可那是屋外,屋里的司玉有贺云,他什么都不怕。
      被窝很暖,贺云的怀抱更暖,司玉趴在上边,听着他舍不得在日出前离开的心跳。
      雪小了,太阳也快爬上来。
      一只翠鸟落在湖旁的橡树上,抓着树枝,头顶雪花,等着红日将它蓝灰相间的羽毛晒得熠熠生辉。
      忽然,湖泊正对着的庭院小门被推开。
      它睁开圆眼,抖了抖小脑袋,发出“噗噗噗”的声响,挥着翅膀飞远。
      ——另一只小鸟飞了出来。
      甫一出门,司玉的鼻尖瞬间被冷气冻得通红。
      他急促地呼吸着,不知道是跑得太快,还是脚下的积雪太厚。
      “司玉!”
      齐恒拿着外套和鞋袜,在司玉跑到正在融化的湖泊前,伸手拉住了他。
      “怎么可以不穿好衣服就跑出来?”
      齐恒将大衣披在他身上,拉起手臂给他穿好。
      同时,他将自己的手套摘下,握住司玉的手指,一根根塞了进去。
      “冷不冷?”齐恒问他,却没得来司玉片刻的分神,
      司玉左右环顾着,似乎想要从漫山遍野的皑皑白雪中找到什么。
      “他怎么又不见了……”
      齐恒没看他,蹲下身,给他套起了柔软的羊毛厚袜。
      “齐恒,他又不见了。”司玉眨着眼睛,“像是魔法一样,在钱天亮之前,他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