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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人迷也会弄丢小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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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我想过很多次。”
      无时无刻不在想占有他,让他成为杀死爱意的元凶。
      爱从来不是占有,但性是;
      杀死爱意的元凶,也是性。
      “想要吗?”
      贺云点头。
      “说出来。”
      贺云说想。
      司玉莞尔一笑,瓷白的脚尖顺着他的脚背往上,划过圆润膝盖、紧实大腿、停在胯骨,斜斜朝下——踩住。
      “还不够。”
      第20章 爱欲白日
      “……你弄疼我了!”
      “嗯,对不起宝贝。”
      “那你倒是……”
      “不要。”
      第一次,这是司玉的第一次失去对贺云的掌控。
      当伦敦日光透过白色纱帘,照得司玉酸涩的双眼愈发难受时,他才明白一件事情——
      “你是狗吧?”
      司玉哑着嗓子,想踢人却发现使不上一点力气。
      “醒了?”贺云搁下茶杯,“继续。”
      司玉现在才彻底明白:是狗,晚上不听话的狗。
      可是,现在真的好乖。
      “吃一点嘛。”
      贺云蹲在司玉翘起的脚边,将桌上的小碟子推了推。
      “吃吃吃!”司玉指着红肿的嘴唇,“我嘴巴都快被你咬烂……唔。”
      司玉下意识闭上眼,接下贺云的温柔亲吻。
      这个吻,让他的身体忍不住软下,又红了耳尖。
      “抱歉。”
      司玉睁开眼,看着贺云近在咫尺的脸和他同样有着伤口的嘴角。
      呼吸一滞,学着方才对方的模样,慢慢贴了上去,就连手臂也不自觉地揽上了他的肩膀。
      “想喝冰水。”
      “好,我去拿。”
      司玉支着脸,看着贺云堪称完美的上半身倒三角身形,干脆跳到了他背上。
      “带我一起。”
      “嗯,一起。”
      贺云好像不会觉得累,背着人在厨房和餐厅里来回转悠,时不时就往后投喂着洗净的水果,或是煎好的面包片。
      ——就连电梯口什么时候站了个人都没发现。
      “罪过啊,罪过啊!”
      贺云脚步一顿,看向捂眼背身的来人。
      “程钧,你怎么来了?”
      贺云放下水杯,将肩头上探出的小脑袋压了压。
      “不是说了,今天签合同吗?”
      程钧没回头,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
      “稍等一下。”贺云走回卧室,将司玉放到床上,捏了捏他的脸,“等我。”
      程钧虽没多看,但老觉着贺云金屋藏的那个「娇」,怎么想怎么眼熟。
      “我的资料都准备好了。”
      “哦哦,好。你再看下合同,都检查过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程钧今天来就是为了贺云房子的事。
      出手阔绰的买家终于回了伦敦,就等着将事情敲定。
      说来也奇怪,那买家从未露过面,就连看房都没看过;让助理问得最着急的,还是什么时候能把钱交了。
      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上赶着送钱的买家。
      “你说什么?”
      忽然,贺云停下签字的笔,抬起头看他。
      “啊?”程钧也跟着回过神,“说不赶巧,买家今天到伦敦,害得我着急慌忙跑来,坏了你的……诶!”
      司玉正试着贺云的卫衣,甫一回头,就看见了手拿文件的贺云。
      “怎么啦?”
      “房子,你买的?”
      司玉将防尘帘拉上,缓缓走到贺云面前,笑道:“对啊。”
      如他所料,贺云的神情说不上轻松,此刻正定定地看着自己,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高出市场价太多,根本没有必要。”
      司玉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回道:“我喜欢这个地方,你生活过的地方。”
      “可是……”
      “贺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同样的,你也要知道,我在想什么。”
      司玉凑近几分,吻着贺云的嘴角。
      “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像之前那样每次仓促地告别,而是永远在一起。”
      贺云难以抵抗司玉的亲吻,可他依旧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回道:“哪怕房子卖给别人,我也可以找到你喜欢的……”
      “不要。”司玉打断他,“我喜欢这里,喜欢一切和你有关的东西。”
      司玉抚摸着贺云的脸颊:“不仅是这里,还有巴黎、纽约、江城……只要有你我的地方,我都想要那里有属于我们的家。”
      贺云有些晃神,低低地重复了一遍:“我们的家?”
      “嗯,一个我来,你随时都在的地方。”
      司玉踮起脚,紧紧抱住他。
      “我想要推开每一扇门,都能看见你。”
      司玉的指甲深深嵌入贺云的肌肤,好似这样就可以留住他。
      你的一切都会被我留下;
      你的一切都会被我占有;
      你的一切都只会属于我。
      司玉忘记了贺云的回答,只记得在热气氤氲的潮湿空间里,他的下颚是如何被轻轻抬起。
      唇齿纠缠,低头缠绵。
      贺云的目光是那么温柔,却让他不住地想要求饶。
      但他已经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所有话语到了他的唇边,都只能变成贺云的名字。
      “贺云……”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