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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节性症状(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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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讯:被爆炒(伪睡奸h)
      他站在原地,等着她走上前。
      她穿着背心和短裤,背着背包,像来旅游的。她的脸颊被晒得通红,发丝黏在脸上,看了他一眼,戴着墨镜低下头,他透过墨镜后的缝隙看到她心虚乱转的眼神。
      她停在他面前,两人沉默了一会,她被迫开口:“你怎么来了?”
      他说:“我来接你回去。”
      她说:“但是我已经订了航班。”
      “改签,我们一起回去。”他平静地回答。
      她“哦”了一声,他伸出手拿过她的背包,一起去柜台改签。工作人员噼里啪啦地敲打键盘,她和他对着站,靠在柜台边玩手指。
      最早只有第二天的航班,改签之后他们在机场附近的酒店过夜。半山腰上的酒店,老建筑改造而成,据说住过着名的画家。
      经过走廊,她透过廊柱听到庭院里来度假的一家人的声音。Y走在前面,她跟着,他打开门让她先进。
      行李已经提前放好了,一进门,门廊边放着两把带靠垫的藤椅,另一边开着一排雕花格窗。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格洒进来,从门廊尽头的镜子反射过来。
      她被刺了一下眼,下意识地抬头看,就看见镜子里自己和他。他站在身后,正把门关上,从镜子里看着她。
      她已经想不了什么,开了口也说不出话,他的呼吸正侵蚀她周身的空气,安静的室内让她颤抖。走神的一瞬间,她发现自己已经转身挂在他脖子上,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提起来,放在窗沿上。
      她的背抵着窗格,感觉到日光照在背上的暖热。他紧紧地将她压在窗上,连同她的心跳一起,从唇之间提取在天灵盖上飘荡的魂魄。
      难免带汗湿的接吻,唇角一滴滴细汗交接相融。他的吻带着清凉的气味,嘴唇黏连分开再贴上,牙齿磕碰间尝到苦涩。她抓着他的肩,不知道是阻止他还是自己在发泄。
      他只允许松开下唇,留一点空隙让她用口喘气,嘴唇描摹着她的唇形,鼻尖和人中在她脸上摩擦,像某种在确认气味的大型动物。
      光线抚过脸颊,火热的烫。她听到从网格外传来的楼下人们的说话声,才发现镂空的窗,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她坐在上面和人接吻。
      但她一点都动不了,脸被他捧着,从下巴吻到耳侧。她全身敏感得要命,被亲个耳朵就抖,他变本加厉地覆住她的后颈,直到听到她细细的喘息。
      她扭了扭身体,觉得背晒得烫。突然间,不知怎的,眼泪就一股脑流了下来。
      他停下,低头仔细地看着她。她的眼泪流得越来越凶,感觉到他抱起她走进了房间,坐在床边。
      她坐在他腿上,被他环着腰抱紧,一点点舔她的眼泪。他们什么话都不说,她哭了一点,他就接着舔掉。最后沾着泪水亲上来时,她才知道刚接吻时的苦涩原来是她眼泪的前兆。
      他停了下来,手没有继续往下。她知道是因为他不愿在她抗拒的时候脱她的衣服。但是她哭并不是抗拒,因此她低头去解他的裤子。
      她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解,看她慌张的动作,却不出手帮忙。等到她解开,放他的东西出来,他抓着她的手不让碰,抬着她的下巴又再吻上。他褪下她的裤子,扔在一边,她的下体磨蹭着他的。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技巧高超的挑逗,她的穴口被他摸得湿润,摆着腰蹭他的鸡巴。
      险些走火,但是问题来了。没有带套。
      床边柜里有酒店准备的避孕套,但他都戴不上。他深吸一口气,说下去买。但她黏在他身上不放,不情愿地撇嘴。他的心中两个极端在打架,抓着她的手,用了很大自制力才把她扒下来。
      他绷着脸套上衣服,她翻了个身,在床上笑。
      “笑什么?等我回来收拾你。”他扣上扣子。
      “你要怎么收拾我呀?”她趴在床上假装天真地问。
      她托着下巴,肩带掉了一边,皮肤潮红。她像一个被他抓获的江洋大盗,明明可以在他离去时溜走,可就要待着玩弄他。
      他匆匆地瞥了一眼,问道:“你带烟了吗?”
      她伸出一条手臂,指了指背包的口袋。他迅速地弯腰去拿,顺便从里面摸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
      他的动作算得上焦急,她不解地问:“你不是戒烟了么?”
      他衔着烟靠在门边,衣服都懒得整,上衣被汗浸湿,露出半透明的肌肉,被布料黏着的腹部一下下起伏。
      他说:“我需要别的刺激,才能离开这个房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边看她一边抽烟,像是配合着才能缓解他的冲动。他的神态说得上是意乱情迷,甚至是放荡,如果就这样走出去,谁都能看出他刚经历了激烈的情事。
      但他对此毫不在意,或者说他唯一在意的事情现在不能碰。
      她被他这样勾得心跳加速,双唇微启,迷乱地看着他。他突然猛吸了几口,把烟灭了,转身快步走出去。
      他回来时也急匆匆的,进门却刹住脚步。
      她躺在床上睡着了,侧卧着抱着枕头,腿和被单纠缠在一起。
      他感到有些失落,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坐在床边。
      “睡着了吗?”他自言自语道。
      话音一落,他就看见她的眼皮抽动了一下,嘴角有细微的动作,像是在憋笑。
      原来是在装睡,他一眼就看穿,但是没有立刻揭穿她。他拨开她的头发,手指抚摸她的脸颊。他一直没有发觉自己有某种奇怪的性癖,就是喜欢看她的睡颜。
      他想过玩睡奸,但一直没能实践。因为Z小姐对睡觉被人吵醒深恶痛绝,要是发现是被他操醒的,她绝对会跟他拼命。
      他顺着她的背一路往下,手伸进被单,摸到她的臀部。她应该是嫌不舒服,穿上了内裤。他轻柔地将内裤脱下来,手心贴着臀肉,顺着股缝伸进双腿间。
      她的阴唇黏湿,软肉被他的手按压。他感觉到她的呼吸乱了一下,即便如此也硬是继续装下去。
      他轻声说:“我一直都没说过……我想象过潜入你的房间,在你睡着时强奸你。你被困在梦中醒不来,梦见小穴被蛇钻进钻出,但是宝宝……其实是我在指奸你。”
      他的手指伸进湿漉漉的阴唇,摸到穴口。一个小小的眼,一根手指缓慢地钻进去,进了一指节就被穴肉缠住,温柔地抽插。
      他瞥到她放在枕下的手攥紧床单,暗自笑了笑,手指又往里推进。弯曲手指摸索内壁,拇指拨开包皮找到阴蒂按揉。穴道发出水声,他的呼吸逐渐沉重,她动了动身体,皱着眉继续装睡。
      “就是这样……宝宝你好可爱。你在呻吟,试图逃离我的手指。但是没用的……这样反而会让你的小逼彻底暴露在我眼前。”
      他又伸进一根手指,并起来加快了速度。她的双腿在床单上蹬,阴道猛吸他的手指,喉咙里发出呻吟,像是被春梦骚扰。穴内忽地流出大股液体,身体跟着剧烈起伏,他知道她是高潮了,跟平常的反应不同,真就像是在梦里去了。
      他抽出手指,拆开包装,坐在她身后戴上套子。他撑着她身体旁,俯身将鸡巴抵在穴口,握着鸡巴,让龟头被阴唇夹着滑动。
      “呃……”他发出呻吟,“感受到我要准备操你了吗,宝宝?好可怜,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张着大腿被男人强奸了吧?最好把逼收紧哦,不然我就顺利地……操进去了。”
      鸡巴撑着阴道口,扩开穴肉,一节节埋了进去。他捏着她的臀,手臂肌肉隆起,沉下身,精确地控制着速度,仿佛怕惊醒她。直到腹部压着臀肉完全进入,他发出一声叹息。
      “宝宝的逼好嫩,嘶……像是长了嘴,在咬我的鸡巴。哦,好爽……”
      他慢慢地抽出又全根进入:“终于操到你了。知道吗宝宝,在你不给我碰的日子里,我有多少次想着白天时见到你的样子自慰。你有一天弯下腰时,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你的乳沟和内衣边缘,你直起身瞪了我一眼,我立刻就硬了。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他腰部摆动,接着说道:“我在想,我要把你拉到厕所,让你在隔间里给我乳交。”
      他忽然加快了速度,抵着她的臀尖“啪啪”地插,她的腿忽然抽动了一下,不料在这个姿势下,被他压在身下不能动。
      “嗯……唔……”她发出哭一般的呻吟。
      “宝宝怎么哭了?在梦里也梦到被操了?”他低笑,“别怕,我会把你喂饱的。是那种从里到外的舒服,舒服得让你想死。”
      他弯下腰,身体覆在她身上,密不透风地压着她后入。这个姿势又变态又色情,像交媾的动物。他亲着她的后背,手挤到前面握着她的乳肉,从领口捞出捏她的乳尖。
      她只会“啊啊”地叫,眼睫毛不停地抖动。他感觉到鸡巴像在和穴肉打架,穴道推阻着鸡巴,反而绞得他欲仙欲死。他往下找到阴蒂,捏了捏,她就像被电击一样松了穴口,淫液浇在龟头。
      他骂了一声,咬着她的后颈,拔出鸡巴,液体哗地流出来,然后提着鸡巴再操进去,死死地抵在深处。
      “啊!”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张嘴就想提醒他,她醒了,停一停。
      话语还未出口,她便被他捂住了嘴。
      “小点声哦宝宝,”他在她耳边笑着说,“夜深了,别让周围的人听见。”
      她瞪大了眼,声音全被封在唇后。身后是沉重而火热的身躯,胸膛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她就以这样可怜的姿势被男人压着后入,臀瓣被腹肌撞击沉下弹起,甚至不用他沉腰,就自动弹回来吞吃鸡巴。白色的床单上两个纠缠的裸体,男人腿间的一双白皙的腿挣扎着。乳肉压在掌心,从指间溢出。
      g点因为这个姿势,被龟头直上直下地撞。她连声音都发不出,被捂着发出“呜呜”的声音。尖锐而胀痛的快感被粗大的鸡巴堵在穴道,就连穴口也变得很敏感,擦过就颤抖,小腹在身下抽搐。
      停下,不要啊啊啊啊啊,怎么还不过去,为什么这么爽?快操这里,求你了,好想被操……呜呜呜操到了操到了。啊!别继续,我受不了!等一下,我要高潮了我要高潮了……
      她的脑袋轰的一声,快感席卷大脑。穴口被鸡巴堵着只能溢出些许液体,但尿道口似乎喷出一股水,打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他压着她不允许乱动,无情地继续刮着那个地方,摆着腰撞击。她开始翻白眼,预感到自己可能要被他操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