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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大纲里的女主觉醒后(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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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餐(一)(有H)
      贺东哲知道连北兮这是爽得丢了一回,心里不由松快了两分,这下他总算可以放慢节奏,仔细探索她的身体了。
      他将心上人扶起来,就着俩人下体相连的姿势转了半圈,让她靠在沙发上。
      连北兮不出意外地在他身上划出了几道红痕,高潮刚过去,她本来就处于敏感阶段,硕大的龟头又因为贺东哲的举动生生在她的花心深处碾磨了一百八十度,几乎是擦着宫颈过去的,把她弄得又疼又爽。
      “别这样……阿哲,我疼……”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注视着他,眼尾露着一抹勾人的红,娇滴滴的声音又软又媚,活脱脱一条吸人精血的美女蛇。
      贺东哲看得心跳加速,禁不住抬起她的下巴狠狠亲了两口,时间虽短,吸吮舌头的力道却是半分没小下来。
      他盯着连北兮缓缓缩回去的红嫩舌尖,身下忽然毫无预兆地大力拔出插入,愈加肿胀的性器把绷紧的穴口堵得严丝合缝,半点空隙也没留下。
      “小骗子,疼你还夹得这么紧,水漫金山了都……”
      体位的乍然变换让连北兮不得不大口呼吸来平复心情,巨大的阳物像柄利刃般杵在她腿心,稍微低头就能瞧见小腹上恐怖的凸起。
      她想自己大概真是要变成淫娃荡妇了,不然为什么光是看到肚子被顶出一个鸡巴的形状,私处的蜜水就源源不尽地流了出来?
      不行,我得转移下注意力……连北兮默默告诉自己,“对了,我的沙发,你垫衣服在上面了吗?”
      贺东哲:“……”
      他颇为无语地捏了捏连北兮的脸蛋,“这时候能不能专心点?沙发真要脏了我赔你一个好吧?”
      她拿手往身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层布料,“看来出国还是挺锻炼人的,你现在起码知道清洁有多麻烦了。”
      贺东哲的回答是提胯重重往她逼里肏弄了两下。
      连北兮的两条腿被他摆成M形压在腰肢两侧,他则半跪在沙发上以便发力。这个姿势令她门户大开,不仅鸡巴每次都能插到花心深处,连平坦的小腹被龟头顶成什么样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女孩根本就不敢往下瞧,她闭着眼睛偏头枕在沙发背上,两手撑着男人的肩膀,似是要贴近他,又像是在防止他入得太深。
      贺东哲一手握住一只不断晃动的娇乳,将其揉成各种形状,阴茎大开大合地奸淫着软嫩的肉穴,蘑菇头每每触及甬道深处的软肉,都会不留情面地研磨钻顶,茎身上的青筋隔着超薄安全套和层层迭迭的媚肉磨擦在一起,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充沛的汁液。
      鸡巴陷在又嫩又湿的花径,被贪婪的肉壁包裹着吮吸着,男人爽得头皮发麻,腰椎上的快意一阵比一阵来得汹涌。他忍不住咬上她的颈侧,喘着粗气说道:
      “兮兮,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我好舒服啊,鸡巴都要被你的小浪逼一口一口吞下去了。”
      连北兮正在享受被干的快感,哪有心情理他?随口哼唧了两声算是回应。
      贺东哲略有不满,可一看她被自己肏得全身泛红、花枝乱颤,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性泪水,他什么气都消了。
      情不自禁地掰过她的头,衔住红唇亲上去,舌头模拟着俩人交合处的动作,让她上下两张小嘴都被自己完全占有。
      连北兮上头呼吸不畅,下头被肉棒捅得又深又重,花径里的媚肉疯狂蠕动着,小腹更是阵阵抽搐,显然再度到达了顶峰的临界点。
      贺东哲的体感非常明显,原本水润的嫩穴忽然开始越收越紧,他不得不松开红肿的双乳,两手用力分开湿了大半的臀瓣,好让鸡巴可以出入得容易些。
      还没插几下,小逼又一次高潮了。他的肉棒被内壁死死缠住,愈发寸步难行。
      男人背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甘心就这么交待,于是用膝盖顶住她的大腿根,不顾女孩带着哭腔的求饶,强忍着射意又在甬道捣弄了数十下,最后抵着宫颈口释放出来。
      数年没有真刀真枪实干过,他射得又多又浓,滚烫的精液哪怕隔着避孕套都刺激到了连北兮,阴道无意识地抽动着,贪婪地仿佛想把套子里的精液都吸出来吞入腹中。
      贺东哲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他靠在连北兮的肩膀上低低喘着气,半天不曾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
      最后实在被穴肉排挤得没法子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抽回老二,把上面的安全套撸下来打个结后扔进垃圾桶里。
      原本干净漂亮的小穴此时惨不忍睹,淫液被捣成白沫堵在穴口,嫣红的花瓣及软肉若隐若现,看得男人眼热不已,恨不得把白沫替换成自己的精液。
      该说不说,贺东哲是真的磨练出来了。不消连北兮指挥,他自己便知情识趣地取来热毛巾帮她清理。
      沙发上垫着的衣服裤子不仅被折腾得皱巴巴的,上面更是布满了大团大团可疑的液体痕迹。
      贺东哲抱着她进屋的时候,连北兮不过回头瞄了一下就觉得没眼看,于是在他耳边柔声叮嘱道:
      “阿哲,一会儿你把沙发也收拾下好不好?该扔的扔,该洗的洗,我怕放到明天就要馊了。”
      贺东哲:“……这时候你难道不该和我说些甜言蜜语吗?”
      连北兮心里嫌弃他矫情,嘴上却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甜言蜜语当然要留到等下上床了说啊!你快点清理好不好?我不想在床上等你等太久……”
      她的声音像掺了蜜糖一样甜腻得不行,尾音还故意夹了夹,连北兮自己听了都受不了,但贺东哲却很吃这一套,什么怨气都没了,欢欢喜喜地放下她就去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