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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盯上的漂亮玩家[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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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6章
      毕竟这东西看起来也盯上他了。
      岑清抿唇。
      最后他决定等镇长指派来收鱼鳞的人过来,就把它一道给男人处置。
      系统没说什么。
      但这次收鱼鳞的人迟到了,阴沉的天色灰白不堪,蓝到发黑的海水重复着推向沙滩的淤泥,时间好像永远不会变化,直至西方的天角愈发深暗。
      岑清后知后觉的“诶”了一声。
      “我饭呢?”
      陪他聊天的直播间弹幕一顿。
      【……还能想起来饿不饿啊?】
      【呵呵不是自己老婆不心疼。】
      【老婆想吃什么,我送你啊!】
      岑清本来正划拉着淤泥地玩,这会儿站起来看向身后的小镇,一脸不悦和迷茫,“不是说镇长会叫人带我去镇上吗?”
      视角右下方刷了许多弹幕。
      他垂眸扫了眼。
      “……我怎么想不起饿不饿了?”岑清回想上一顿饭菜里的汤,舌根分泌出口水,“还是挺香的。”
      是直播间购买不到的奇特口味。
      系统声音有些不对,【你还想喝那个东西?】
      岑清点头。
      却听系统冷酷道,【忍着。】
      岑清:???
      这一晚最终还是没等来晚餐,岑清略微不岔地吃了直播间的食物,被系统的哄着睡下了。
      【明天去镇上,今天太晚了,不要出门。】
      岑清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卷翘的睫毛轻轻落,乖的叫人心痒。
      ……
      这里的雨水太过丰沛了,不像真正的海边,倒像是生物繁乱的雨林。
      岑清半梦半醒的时候,好似听到大大的雨滴在外面的淤泥地上溅开的声响。
      他也能感觉到这里的不寻常,不然不会听系统严厉的语气立马退步,被奇特的雨水声惊醒后,翻了个身,小半张脸再度埋进了被子里。
      嗤…嗤——
      混合的水泥上有什么东西滑行一段,提起来,再度滑行。
      许许多多。
      奇形怪状,张牙舞爪的黑影。
      一步一步,朝向海边这间黑暗的小屋。
      海上忽然亮起一瞬白光,光影落在少年姝白的面颊上,一个高大臃肿的身影忽然出现。
      “轰隆隆……”
      闪电的雷声闷响起,穿透稀薄的墙体,贯穿鼓膜。
      岑清不安稳的睡了几分钟,鼻尖又从被子里拱出来,眼睫不住颤着,鼻息急促,似乎又做了怪异而无法逃脱的梦。
      他睁开眼睛,看到房间的门是开着的。
      有风裹着大颗大颗的雨水进来,空气湿咸阴冷,外面像是蒙了一层雾霭,混合着月光笼罩着整个海滩什么都看不清晰。
      什么都没有……?
      敏感的心脏缓缓放松,岑清额角还泌着冷汗,小动物般的直觉让他睡得并不昏沉,像是察觉到危险才苏醒过来的。
      但门显然是被风吹开的。
      他皱眉指使系统还是直播间的谁把门关上,侧过身向内,又昏睡了过去。
      ……
      第二天岑清看到墙外的渔网消失了。
      “他们来拿了?”
      但是环顾四周,没给他留下饭盒,不像是有送饭的人来过。
      他皱起眉,这镇长不会要卸磨杀驴吧?
      系统:【不会。】
      岑清在墙角的杂物里翻找出一把破旧的雨伞,以防不备之需,换上新靴子走向淤泥沙滩相反的方向。
      小镇并不老旧,相反有许多符合现代化特征的设备,但墙面上挂着的苔藓一看就没有人好好清理过。
      岑清想找人引路带自己去找镇长。
      他不仅要获得今天的早餐,还要获得镇长的同意给他的船只发送求救信号。
      但诡异的是,这个靠海的小镇装潢看似繁华,他走在街上却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两侧的房间门窗紧闭,偶尔发出声响,似乎有人在后方看他,等岑清望过去后,对上的却是木板。
      今天明明是难得的,阳光比较明媚的一天。
      岑清走在被雨水腐蚀的坑坑洼洼的石板地面上,心里升起愈发怪异的思绪,握着伞柄的手指紧了紧。
      前方忽然闪过一个黑影。
      岑清想叫住他,“哎——”
      意外走到拐角,他脚步一停,看到广场上巨大的雕像。
      那是一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生物,硕大的眼睛周围,围拢着张牙舞爪的章鱼触手,扭曲成恐怖的角度,而在某一瞬间,那只眼睛好像看了过来。
      岑清灵魂都好似被击中,头皮猛然发麻起来。
      作者有话说:
      雕像:老婆?盯一下——
      -
      悄悄回来了,努力一次完结(缓缓跪下)
      第259章 7 诡异教堂
      岑清的眼前景象诡异变换,雨雾仿佛从天穹俯冲而下,弥漫全部视野,绵绵不断的水汽中雕塑开始扭动,海浪和风声从镇外、地面的排水管、教堂的窗内向广场推进,构成恐怖的空间幻境。
      他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一切在巨大的雕像前都是毫无意义的存在。
      快速而繁杂的诡异低语从大脑中响起。
      像是有无数声音忽然贴在耳边吟唱。
      陌生又诡异的语言,宛若快速的琴点攀爬过岑清的每一寸细胞和神经,引起灵魂的层层战栗。
      而在这样嘈杂又诡异同调的言语中,那灰白水雾中的雕像之眼仿若活了过来,四周扭曲的触手抽.动生长,伴随着嗫嗫低语舒展开,宛若一张巨大的牢笼朝岑清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