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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盯上的漂亮玩家[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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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8章
      岑清自认大人有大量地放过了系统。
      但当他走了两步的时候,才感觉自己想的有些天真了……
      这些“金字塔”的棱角看着低矮,好像就刚好在大腿上的高度似的,但它们是斜面啊。
      直到岑清两边的大腿内侧全都碰上了铁面,凉意侵袭着双腿,岑清脱力下落,就像雪白的棉花面团压在了漆黑的铁器上。
      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向前移动时,这个三角形的棱是越升越高的。
      作者有话说:
      渣作者:太细节了,感觉细节地过分了……努力加快节奏
      还是渣作者:呜呜,可是好喜欢
      还还还是渣作者:我的剧情梦破碎了!(心碎成八瓣,分给读者小可爱们七瓣)
      第93章 21 下:被顶得浑身发软,居然还敢坐在他们脸上撒娇
      白雾中,数不清的三角铁器暴露着它们的顶端斜棱,幽幽地反射出诡谲的漆黑冷光。
      岑清看着这些站立在房间凹槽里的怪物们的头颅,心里一阵阵发慌。
      不是他的错觉。
      这些三角头怪物,真的是“扬起脸”的姿势。
      岑清还记得他被大楼外面那只两米高的巨型三角头压在墙上的时候,那家伙是将尖锐的三角尖端塞入了自己的嘴巴。
      他在恐惧自己要死掉了的时候,氤氲着泪水,目光是落在那家伙面庞中央的棱上的。
      在那条最高的棱两侧,是两面怪异的纹路。
      姑且称之为三角头的“左脸”和“右脸”吧。
      而现在,岑清的两条大腿,分别压在了一位三角头的两面脸上。
      整个房间的三角头,全都是这样仰着“脸”,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般,安静地林立着。
      他们并不是将“金字塔”最高的尖尖立起来,而是斜斜的,刚好能叫岑清夹着走过去的样子。
      诡异的气氛在空间里蔓延。
      岑清指尖轻蜷,有些惶然无措地咬住了下唇。
      ……是,全部这样走过去的吗?
      感觉……也太奇怪了……
      【注意时间。】系统提醒道。
      岑清卡在了一只三角头的顶端,短短的衣摆下,是莹白粉腻的软肉,讨好般紧紧贴着刻着怪异纹路的漆黑铁面上。
      听到系统的声音。
      他有些慌乱地点点头,胡乱应了一声。
      发丝遮住了脸颊上的小痣,岑清眼睫不住地颤着,红唇微微用力地抿合,娇艳地要滴出花汁来。
      想要再往前走,他的腿就不够用了。
      本来就是半踮着脚尖走过去……
      如果要再往前,那道贴在大腿内侧的尖尖三角棱,被软绵绵一并挤着,就要碰到他最不好意思的地方了。
      大腿内侧被冰得直发抖。
      岑清忍不住想要放手撑在棱上,让自己好受一些。
      他怕自己掉下去,动作犹犹豫豫的,好像一朵嫩白的棉花,被谁拎着按在了这等可怖的利器上,身形每一动,都像是要将那黑漆漆的三角纳入软软的棉花内芯。
      因为紧张,这朵棉花浑身都有些汗涔涔的。
      自然也在铁器上沾染上一些水润的光泽。
      可是就算是回应了系统的话,他也不可能立马就走过去。
      太高了。
      岑清膝盖微微用力,好像是想要重复刚刚半跪在斜面上的姿势,爬过去。
      但是他现在几乎是半坐在三角上,修长白皙的双腿长长地耷拉下去,足尖将将点在钢管处。
      根本无法施力,反而在一阵乱折腾之下,没什么力道地绵绵下坐得更深。
      “……唔…好凉!”
      岑清眼睫飞颤。
      那铁器的棱面陷得更深了。
      腿心本就是全身上下最温热的部位,这会儿被贴上冰块一样的温度,直接冻得岑清一个哆嗦。
      软而嫩的绵白透着难耐的粉,柔顺地被凿开,按贴在黑色的三角上,薄汗沾湿了它的顶棱和两侧,水痕湿漉漉地在纹路上闪烁着微光。
      经过的部位,颜色比其他铁器深上不少。
      水光很快凝结成白霜,一丝甜腻的香味从上面溢散出来,将整间沉暗的空气都掺杂进撩人的色-气。
      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这房间凹槽里站着的三角头丧尸,都是一群凶残可怖的怪物,每一只都能捏碎岑清的脑袋。
      本身应当是丑陋可怖的生化武器。
      但他们现在却好像沉睡一般,等着岑清从他们的脸上骑过去。
      好像是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情.色器材一般。
      即便白软的美人吓得战战兢兢,但还是要张.开.双.腿,用常人难以预料、独特的通关方式,慢慢地走过……
      岑清浑身都出了汗。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贴在了脊背上,或许已经被浸湿成半透明的样子,掐出纤细柔软的腰,因为在三角铁器上的动作而轻微颤抖着摇晃。
      他在第一只三角头的上方花的时间最多。
      越向前走,双腿需要打开得越宽,就像是骑着一个常态三棱锥,从较细的那一头,一直走到最粗的那一头。
      好不容易才堪堪贴着铁棱走过去。
      而除了他身下的三角头,眼前还有整整数排数列,根本看不清末端的数量。
      岑清想想就发晕。
      再后来每一个三角头上都要歇一歇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