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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ωоо1⒏ υiр)
      天蒙蒙亮,陈卿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是被身下黏腻难受惹的。
      想了半天,才和睡前宗忱射的那一大泡和自己的蜜水联系上。
      刚在心里吐槽宗忱这懒汉也不知道帮忙洗洗,身后的宗忱就闭着眼下意识的顶了两下跨,熟睡中软绵绵的那物件戳在屁股上。
      陈卿脸燥热的反应过来,应该是宗忱插着自己睡的,然后生理上变软才滑出来。
      于是陈卿也没回过身,任由那偃旗息鼓的性器呆在腿缝,再一次沉沉入睡。
      然后等陈卿再次醒来,实在没忍住抬腿踹在宗忱肩膀。
      “嘶。”宗忱把她小腿拉下,装傻道,“干什么。”
      陈卿低头看了眼自己大张的腿,和俩人正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无语道,“大早上发情啊。”
      “哦~”宗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看你湿的厉害,以为你还想要。”
      陈卿:“”为什么湿的厉害心里没点数啊!
      “干嘛这么扭捏。”宗忱见她醒了,也不留着劲儿,开始大开大合的打着清晨第一炮,“昨晚你叫的邻居都听见了。”
      “你别墅区没邻居。”陈卿噎他。
      “我是说隔壁小区的。”宗忱对答如流。
      陈卿:“”
      可能是昨晚已经爽过了,也可能是不忍心看陈卿疼的皱眉,总之大早上这一发,宗忱没刻意激她,也没留着劲,操了个几十分钟,就半跪起冲刺要射的意思。
      陈卿挺着腰配合他,奶头也送到他嘴里让他裹着。
      正要和宗忱一起到了时,身上的人突然停了动作。
      陈卿以为宗忱这老色鬼是想让她动的意思,曲起腿刚开始自己抬放,就听埋头在胸前的宗忱开口。
      “我昨天没带套。”
      陈卿一怔,想起昨晚昏过去前听见的话,可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只能淡淡应,“嗯。”
      “现在也没有。”宗忱抬起头,凑到她眼前,在她唇上亲了口,然后和她对视。
      “嗯”陈卿有点不敢看他。
      “我昨天射进去了。”宗忱又说。
      这氛围实在诡异,陈卿犹豫秉着自己好歹比他大几岁,这时候是不是要说点什么的时候。
      宗忱突然又猛操了几十下,然后低吼着温凉浊液就慢慢从俩人相连处流出。
      陈卿就听宗忱用你奈我何的语气说,“现在也射进去了。”
      这一大早,陈卿就觉得自己已经度过了这辈子最无语的一天。
      “陈卿”没等陈卿整理好语言,宗忱全身力气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肩侧闷闷道。
      一时间,陈卿倏地有点恍惚,因为宗忱的状态很像当年十七岁时候的样子。
      “陈卿”宗忱又喊,然后这次没间隔太久换了称呼又喊,“陈月亮,我”
      “嗯。”陈卿打断他,然后抬起腿和手臂抱住身上的人,紧贴着,像只考拉,“我知道了。”
      跟打哑谜似的,但宗忱明白她懂了,便没再说什么,而是吮住陈卿饱满的唇,舌尖也探进口腔。
      在床上厮混了半晌,等俩人累了搂在一起又睡熟再睁开眼时,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
      陈卿在浴室清理,外卖敲响门铃,宗忱路过客厅时,看见地上糖兔子的碎片和散落的衣物,呆站了一会儿,快速收拾了脏污然后快步走向玄关。
      等陈卿收拾好坐在餐桌旁,轻易地瞥见了一旁垃圾桶里的糖人,但和宗忱一样,恍若无事的收回眼。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对于前一晚那场没有结论的争吵-
      宗忱下午回了公司,刚走进办公室,就见陆则翘着个二郎腿坐在里面。
      “呦,来了?”陆则从沙发上起身到办公桌前坐下,手上文件也递出去,“怪不得昨天非要回家,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宗忱这会儿心情不错,没空搭理他,把大衣挂上,回头问他,“有事没。”
      陆则耸了耸肩,坐直了身子,“宗老爷子要在日本建分公司。”
      “听诗诗给我嘟囔过。”宗忱朝着他一挑眉,“怎么你有兴趣?要不派你俩过去?”
      陆则看他那样子似乎不太清楚,蹙了下眉把文件摊开,“我今儿来公司的时候瞥见沉秘书和老爷子出去,就上内网看了下,我的权限是开的,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文件上是要建分公司的正式公关文书和大致工作计划。
      宗忱有些意外,但还不算太惊讶。
      建分公司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倒是没想到这老爷子悄无声息地已经建个差不离了。
      “所以呢?”宗忱把文件夹合上,看向一脸愁容的陆则,“跟咱俩又没关系。”
      陆则眯着眼审视般看向宗忱,半晌抬手又打开文件,然后指尖轻点了某一处。
      宗忱跟着扫了眼,然后无所谓地说,“我要是不想去,他还能让人把我绑过去?”
      离开办公室前,陆则犹豫了下,还是说,“我没看清,但跟着老爷子坐进车里的,好像是王建。”
      宗忱反应了几秒,才把这个名字和见过几次面的大律师联系上,然后笑了笑,“真能折腾。”
      陆则也笑了,走出去带上门前一秒,又探出头,“春宵苦短,但君王好歹也穿个高领毛衣吧。”
      宗忱摸了下自己下颌角的颈边,是昨天吃痛的陈卿娇怒着咬了一口。
      回味了半晌,觉得滋味无穷时又想起刚才陆则说的事儿。
      无论什么样的故事线,都必然会有高潮迭起的部分。
      但宗忱不知道,这次的高潮点之后的,是完美收官的大结局,还是引出前奏的小高峰。
      ***
      追·更:ρο1⑧sf。cᴏm(ωоо1⒏ υiр)